漫漫长夜未至央

我是他和世界的联系,
是答应了带他回家的人。

如果我们注定要面对分别,
我希望能以这样残忍而浪漫的方式获得永恒。

我将千百万年地留存于雪山深处,
等着他在失忆和寻找的轮回中偶尔的见面,
等着他永远忘记我,
或是终于逃脱时间,
来找我的一天。

——吴邪

《追逐》3-4

娱乐圈架空    黑花only

演员x演员      只演戏,粉圈无关


【黑瞎子从善如流接下逐客令,回隔壁躺了会儿,耐不住寂寞地点开微信,手指轻点打了三个字发送。

“有点甜。”】


一个甜甜的短篇[我发誓!]

短期内尽快写完 ​​​

写得短,凑一起发了…… ​​​


‖……‖正‖……‖文‖……‖线‖……‖


3

解雨臣演完那场打戏就要回酒店歇着,黑瞎子被导演拉住说别的事,再一回头连点影子都找不着了。

解雨臣不太有拍打戏的经验,动作没控制好,落地脚踝扭到了一下,当时没感觉,过后才慢慢觉出疼。他不喜欢被人围着,没有声张,搭着助理肩膀坐车回去,准备自己处理。

解雨臣回房就让助理去休息,坐床上挽起裤脚,见只是红了,微微有一点肿,大概休息两天就能好,便懒得管了,躺着玩了会儿手机,觉得有点无聊,在兜里摸出那颗奶糖,攥了攥,纸质糖纸棱角有点硌手,拨开放进嘴里,糯米纸融化后是一种腻腻的甜味,很浓的奶香。

敲门声响起,咚咚咚地敲出奇怪的节奏,一听就知道是谁。

解雨臣像是做坏事被抓包,嘴里的糖没处藏,又不舍得吐出去,躺下说自己睡了,不给开门。

敲门声还在响,伴随着黑瞎子叫他的声音,名字和花儿轮着喊,透出刚认识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流氓劲儿。

解雨臣无奈含着糖去开门,本想冷着脸装不耐烦把人赶走,抬头就看见了对方手里的红花油,再往上是一张日日都能见到的笑脸。

黑瞎子让人坐下把他的裤腿挽至膝盖,倒了红花油搓热握住了那截儿脚踝不轻不重地揉。解雨臣偏瘦,脚踝也只能摸到筋骨,凹陷与突起的骨节带着微凉的温度贴合在黑瞎子的手掌中,不适应地动了动,反被人握紧了,问,“疼不疼?”

解雨臣摇头不说话,闭着嘴却隔不住气息。

黑瞎子嗅着药油味中混入的一丝奶香,抬头了然一笑,不再逼人说话,给他时间慢慢化着那块糖,只在揉开了筋包起身后突然凑近,轻轻闻了闻。

解雨臣推开他,拉开这种让人觉得危险的距离,礼貌道谢,叫来助理给黑瞎子送去订好的晚饭表示感谢,顺便送客。

黑瞎子从善如流接下逐客令,回隔壁躺了会儿,耐不住寂寞地点开微信,手指轻点打了三个字发送。

“有点甜。”


4

又被拉黑的黑瞎子看着手机止不住笑,对比两个月前,解雨臣真的是脾气好了很多。

解雨臣刚进组时能看出一点不太明显的少爷习气,挑食,爱干净,嫌人吵,偏走进片场就变得不一样了,吃得下苦忍得住疼,也耐得下性子,第一场打戏反复磨了十几次也没吭一声,过后在休息室里白着一张脸上药包扎也不喊疼。

就是背地里脾气不大好。

黑瞎子成天憋在剧组里无聊,看着人年轻,好看,就忍不住逗着玩。忙起来就抽空说话惹人生气,晚上再送吃送喝赔罪求饶,闲下来就拉着人看电影打游戏,开了语音口无遮拦说自己在带妹吃鸡,被身后来的一颗雷当场炸死。

偶尔有一天的休息,非要叫上解雨臣说带他感受小镇风光,路上太热摘了口罩被粉丝认出追到死胡同,两个人翻墙逃跑的照片至今还挂在网上。

解雨臣自然不可能放任他捉弄,嘴上说得过就说回去,嘴上说不过生闷气,记着仇找到机会拐弯抹角骂回去,打游戏时捡着八九颗雷追着人炸也是常有的事,看到黑瞎子客串的烂片一点都不掩饰地表达嫌弃,直言混不下去了就来求自己分他点资源。

那张翻墙照是解雨臣出道甚至出生以来的第一条绯闻,搭上了绯闻之王的边儿被传得满天飞,拍得还很不好看,气得他两天没理黑瞎子,怎么想怎么不高兴,晚上就找人把对方房间的空调弄坏了。

三十七度的桑拿天,黑瞎子半夜热醒想明白怎么回事哭笑不得,硬是敲开隔壁的门赖在解雨臣床上,说不修好就不回去了。

解雨臣生气了好玩,笑起来好看,就是闲时冷冰冰的不太有人气儿。黑瞎子拍戏时指点他演戏,下了戏带他玩,戏里解大当家和神秘人被迫绑在一块儿相互依靠相互猜疑,戏外解雨臣和黑瞎子打打闹闹其间微妙变化全剧组都看在眼里。

两个人都和剧本里的角色有着某种难言的相似,有时恍惚,像是入了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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